花光的确生得很美。花光的美,是一种春光明媚式的美,也是一种阳光灿烂式的美。虽说出生在一个小小的玉笛镇的一个普通农家,但羊脂一般的肌肤自小就让她从孩童群中脱颖而出!应该说她肌肤的雪白,在玉笛镇是一个特别!这是因为,除了他们花家的两个女儿之外,其他所有的人的肤色都是地地道道的庄户人家该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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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的时候,花光同姐姐花闪,一样地风吹雨打,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羊脂般的肌肤越长越白净越长越细腻。待后来她姐妹俩先后双双考进大学,玉笛镇的男人们都感叹:由王笛镇生养出的一对美人,恐怕再也不会属于玉笛镇的男人了!花光的脸蛋不圆不方不胖不瘦,用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粉的词汇来描述,还是有点不够份儿!花光的身段极佳,属于窈窕之中不失丰满的那种。受过高等教育,较好的知识修养使她更加懂得怎样的风韵才是男人最欣赏的风韵!换句话说,丰厚的知识底蕴外加一段不算短期的三陪小姐的工作,使得花光懂得,女性的性感和妖饶的韵致才是男人所最钟情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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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人潮地穿着一件露着大后背和腰以及肚脐的胸巾儿,外加一条半透明的紧身短裤,全身的青春气息盎然无比!走一走,失去控制的双乳犹如一对小鸟似地在胸巾儿里冲撞,颇有节奏也颇有幅度;两条丰腴而又白晰的大腿,性感的光泽亮着某种愿望地演绎着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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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穿衣镜前,久久地欣赏着自己差不多露处多于这处的身体,花光真的有些自我陶醉!虽说这种自我陶醉无法归纳进自恋的范畴,但多多少少能说明,此刻的花光所展现出的身体风景是十分引人人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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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花光很为自己能下决心作几个月的三陪小姐而高兴万分!若不是这样的话,花光想,自己就不可能认识老板何力培,时间一到,才貌俱优的她也只能回到玉笛镇,分到某一中学任教,从此便要过那种艰苦、辛苦在她看来也很痛苦的教师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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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何力培,且在两人共商大计之后,花光为自己能在不久的将来当上镇长而高兴!真的,从古到今,花光知道,她们花家在玉笛镇,别说是女孩,就是男人,也没有谁当上类似镇长这一级别的政府官员,就是花光的父亲,最风光的时候也只是当到村主任这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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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与何力培相识,花光要不就住星级饭店要不就住别墅,出人都坐卧车,每餐美味佳肴,与上大学时的清苦穷酸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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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上楼,花光就猜想一定是何力培,因为何力培告诉过她,敢上三楼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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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探出卧室的门外,注视着楼口处。果然,上楼的正是何力培!花光组装出一脸的笑,飞蛾扑火般就朝何力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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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总,你还知道来看我呀!”何总迅速地伸出一根指头,放在嘴边嘘了一下,那意思显然是让花光说话要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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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进何力培的怀里,花光撒娇地道:“今天晚上,留下来吧,好吗?”何力培道:“花光,今晚有没有人愿意留下来,就全靠你了。”花光道:“怎么?难道我们安排的节目就要开始排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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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点点头道:“是的――唐副县长就在楼下大客厅!花光,平静一下,跟我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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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在唐副县长面前,我和你之间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懂吗?”花光点点头,温情地道:“跟了唐滔,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之间就不能来往了呀?真要是这样,我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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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来往当然能来往,只不过床上的故事就不能续写了――再说,由唐副县长接着写,你也会觉得意味深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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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道:“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送人!”何力培道:“行了,跟我下去吧――记住,一切以我们合作的目的为主!”当何力培将女性魅力十足的花光领到唐滔面前之后,没等何力培介绍,唐滔就喜形于色地说道:“久仰花小姐大名,真是光彩四溢的一位美人儿啊!”花光道:“听何总说,您是临江的一县之尊,花光能结识,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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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都别文绉绉酸掉牙好不好?副县长,我是不是该去吩咐一下准备晚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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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道:“不急嘛,我和花小姐才刚刚见面,还不算熟悉,你这一走,不就冷了场么?晚餐,我看就到临江饭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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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副县长,这儿离县城,可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哩!再说,这座别墅里,野味多的是,我去吩咐一声,厨师的手艺不比临江饭店的差。”唐滔道:“好吧,我就客随主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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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一离开,花光立刻鲜红了双腮,羞态可掬地往唐滔的茶杯里兑了点水道:“副县长,我都站这么长时间了,您也不让我坐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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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一拍身边沙发上的空位,道:“花小姐,请坐到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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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挨着唐滔一坐下,唐滔就闻到了一种比南妮身上还耐人寻味的香气!对女人也很有研究和心得的唐滔明白,身边的这个叫花光的小姐,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好女人!在心里,早已喜不自禁的唐滔,这一刻却强行忍住了那一股冲劲,老练地也是自然地捏住了花光的手,说道:“花小姐,你真的太美了,我想味道也一定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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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道:“您是县长呢,一开始就说这种叫人脸红心跳的话,我上楼了。”花光扭动着屁股上楼,回眸一笑道:“副县长,不想参观一下我的房间吗?”唐滔道:‘当然想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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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三楼花光的卧室,唐滔再也无法一本正经拿着副县长的身架,伸开双手就把花光搂进了怀里道:“花小姐,你太叫我心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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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道:“见了副县长,其实……我……我也快把持不住,所以就回房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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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的身躯已经开始微颤地道:“咱们不是已经开始了么……”唐滔将花光抱了起来,一直抱到床上,边扯她的胸巾儿边道:“花小姐,你的皮肤真是白得光洁白得妖饶白得性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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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闭上眼,伸出纤纤素手又去捂唐滔的嘴巴道:“我不让你说骚情的话,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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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与花光之间的这种对话,唐滔用得最多的标点就是惊叹号而花光用得最多的是句号。对话结束后,唐滔知道了花光是应届的大学毕业生是临江的玉笛镇人,更是喜出望外,他没想到,自己所在的临江县内,竟然还能出产如此不同凡响的顶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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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唐滔的话语太感人太动人,以致在对话之后,花光激动或曰兴奋的泪一直在流。唐滔伸出手去为她指泪的时候,花光更加小鸟依人地偎进了唐滔的怀里,嘤嘤地道:“唐副县长,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喜欢我啊!”唐滔下意识地搂紧了花光,道:“放心吧花光,我唐滔好歹也是一个副县长,而且,很有可能就要成为县长!跟了我,我不会让你吃亏!”“花光道:”我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工作呢!我的工作,您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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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道:“这好办呀,你们玉笛镇,刚好缺一个镇办秘书,你就先干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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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心头一喜,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嗔道:“堂堂副县长的女人,就配干这样一个角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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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道:“万丈高楼平地起嘛!你有才能,日后,有你升迁的机会。”花光道:“日后,日后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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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对准花光的耳朵道:“日后,就是我日了你之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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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赤溜一声下了床,捂住耳朵,一跺脚道:“亏你还是县长呢,这么粗的话也敢说,看日后――不,看今后我才不让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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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打断了花光的话。花光迅速地躲到卫生间。何力培在门外道:“副县长,请到一楼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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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餐,唐滔吃得特别香!花光呢,迷人的眼睛一会儿瞧瞧何力培,一会儿瞧瞧唐滔,心道:男人都是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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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准确点说是接到白玉洁的电话之后,范天策的双脚就似装上了助力器,很有劲道地直奔临江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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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范天策原本是想到丈母娘家走一趟的。自妻南妮死后,范天策还没去过丈母娘家,尽管在早些年,丈母娘曾一度反对女儿跟他成亲,但自成婚后,丈母娘一家也没有外待他范天“策。范天策想,不管妻子在与不在,之于丈母娘的孝敬,应该永远保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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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的电话,之于范天策来说,似乎比圣旨还要管用!在电话里,白玉洁说,他范天策要是半个小时内不赶到,就永远也别再想和她上床!凭心而论,自那日下午与白玉洁发生了一次温存之后,范天策就无法忘却白玉洁给他带来的独特滋味!要是从此再也享受不到的话,范天策深知,自己会因此而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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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别人看来范天策身负丧妻的悲哀,但是,一想起白玉洁那白得似雪的肉体,范天策的心里以及血管里,都是兴奋与渴望!并且,每一个张开的毛孔似乎都在狂呼:白玉洁,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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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给范天策打完电话,就在开始等待。其实,在与范无策进行床第之事前,白玉洁并不怎么看好范天策的能耐,只不过,范天策在作那种事前的创意很是新鲜,令原本总是直来直去的白玉洁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文化气氛。在白玉洁的心里,一直认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这件事,只不过是欲望的渲泄与满足,以及钱与色的交易。然而自与范天策相遇,或日自有人出钱让她白玉洁来陪范天策,在肉体相合前,范天策是在她赤裸的身躯上作雪峰鸥鸟之画作翠竹映泉之画,这就让白玉洁颇感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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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文化修养的男人,真的就比一般的嫖客更能撩起女人的兴趣吗?这个问题,是白玉洁这一刻所要求证的!白玉洁打算在范天策到来之后,仍同上次一样一丝不挂地立到他的面前,看他是不是还会先作一番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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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没有等到,却等来了花闪。听到有人敲门,白玉洁便以为是范天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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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门,才看出是花闪,进门后的花闪见白玉洁赤裸着的胴体完美无比,喷喷地称赞道:“白玉洁,难怪你能让男人着魔!我若是男人,这一刻就准要强xx你!”白玉洁道:“花小姐,我相信脱光后的你,不会比我差到哪里去!”花闪道:“白小姐,我们那一夜商量的事,现在,可以给我答复了吧?”白玉洁道:“我来临江,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只要有钱挣,我都会挣的,花小姐,你放心,我会听从你和你上司的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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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闪道:“白小姐,其实,我也很想多挣些钱,可只有你自小姐,才够味呀――怎么样,有空一块去吃顿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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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道:“花小姐,你是明白人,一瞧我这样子,不就是正在执行钱老板的任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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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闪出了房门,戴上墨镜还没走出十几步,就见范天策左顾右盼地走了过来。走近时,盯了花闪一眼,花闪却表现出十分陌生的样子与他擦肩而过。顿了顿,范天策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便干脆不想,快步走近白玉洁的房门,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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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把门打开,一见是范天策,就嗔道:“秘书长,今天的健身运动,再不做,钱老板会扣我的薪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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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门的范天策一见白玉洁光泽着的胭体连着声地道:“做做做,我这就开始辅导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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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道:“做健身运动前,秘书长,是否还要同上次一样,先画雪峰鸥鸟图和翠竹映泉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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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道:“这次,我不画了,只作造型――一运动,我就来一个蛟龙入洞的造型,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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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道:“无论您怎么想怎么办,我都不会反对!您要是先作画,我就是您要的画纸,您要是先来蛟龙入洞,那就入吧,洞内的温暖会让您的蛟龙舒服无比的。”范天策没再迟疑,脱光身子之后就与白玉洁搂抱在一起,白玉洁心道,您就是再有能耐,也是年过中年的男人,难道经过千锤百炼的白玉洁,还抵挡不住您的那一条骁勇的蚊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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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热也因为体力消耗过大,白玉洁筋骨酥软地从地毯上坐起,双眼之中含着泪花,温情地用手抹着范无策额上的汗滴,呢哺着声调动情地说:“范秘书长,真的,您让我好兴奋好感动,看得出来,您是一个做任何事――包括这件事,都会十分尽力尽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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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仰躺在地毯上,闭着的眼并没睁开,原本十分急促的呼吸渐渐地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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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低下头,吻了吻范天策的唇道:“范秘书长,您说,拥有我一个月,您觉得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一个月后,我自费在这儿等您――因为,这么些年来,您是我惟一真心应对过的男人不是因为您是县委秘书长,而是因为只有您的这条蛟龙最适合我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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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道:“白小姐,在世俗之人的眼里,咱们都属于男盗女娼之流!凭心而论,从我身下滚过的女人,知名知姓的,少说有六七位,但没有谁能同你一样,让我不顾一切地冲锋陷阵!真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吧,是你的胭体独有的磁力与气味!一个真正懂得女人的男人,一看一试就会知道,你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女人!拥有了你的一切,对于女人,我恐怕再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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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策没想到白玉洁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笑了笑道:“怎么,你想嫁给我?”白玉洁道:“据我所知,您很快就会成为临江县的县长了,这辈子,我能做县长夫人,不也是一件很美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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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道:“我懂女人,研究女人研究了几十年的我,一看到你的胴体,就明白你是一个只当女人而无法当母亲的女人!上帝让你降生坐,也主要是让你作女人而不是作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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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道:“你看看,你饱满光洁又弹性十足的阴户两边,一边一颗鲜红的痣就说明了一切――相书上说,这叫双虎把门,明示你的不同凡响之时,也明示着娶你之夫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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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道:“明白点说,你就是民间所说的白虎星,克夫的那种!白小姐,你在这方面的欲望和能力,都是一般女人的数倍!而且,你是不是长这么大,都一直没有过流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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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道:“这一点,还正是我自豪的地方,因为我每个月,没有其他女人那种必须要经历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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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道:“这么说,这辈子,我只能如此地与男人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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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道:“相书上说,双虎把门的女人虽是女人之中的极品,但也是霉气最重杀气最重的女人,谁粘上了这样的女人,就会走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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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道:“范秘书长,既然知道有这么回事,那您为什么还愿意跟我上床呢?”范天策一笑道:“我只相信相书上说的你是极品的女人,却不相信自此会走霉运,因为我相信自己是一个有能力摆脱和战胜霉气的男人――好了,白小姐,咱们不要再谈这些无聊的话题了,给钱老板打个电话吧,请他过来,我想我该和他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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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道:“钱老板说过,他的事,等我侍候您满一个月,再议不迟――范秘书长,咱们是不是该去吃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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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听到白玉洁的提议,才真的有点饿了。双双走进餐厅,范天策刚一坐下,就认出了不远处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就餐的公安局长耿东生,刚要示意白玉洁离去,没想到耿东生已经看到了他,因此很热情地打了招呼,耿东生跑过来道:“范秘书长,没想到在这儿碰上,这位小姐真漂亮呀――秘书长,不引见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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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道:“呵――这位么是黄小姐,是市里一家集团总裁的掌上明珠,到临江来考察投资项目的!黄小姐,这位就是临江公安局的耿局长。”握了握手,双方“久仰”一番,在耿东生离去的时候,范天策附在耿东生耳边道:“老耿,那一位,是司马奔的老婆吧,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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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心道:“你耿东生关了人家的丈夫又想占人家的便宜,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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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道:“难道你不姓黄吗?要知道,在公安局的眼里,你这种职业,就是姓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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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道:“跟你开个玩笑罢了――白小姐,你的名气太大,我只要介绍你姓自,就等于跟他说了我和你刚刚从床上下来!他们这些人的联想,在这方面是丰富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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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洁心道:世人都说女人个个都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看,男人是既想搞女人又想充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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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唐滔一走进办公室,就吩咐王新琪给建筑公司老板何力培打电话,让他到县委办公楼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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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琪打了电话,给唐滔沏好茶,正欲到外间自己的办公台,唐滔满脸带笑地道:“小王,你看我今天的精神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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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琪道:“唐副县长,有什么喜事,说说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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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道:“没嫁人的姑娘家,永远也猜不出我的快乐之事,小王,去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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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琪的双腮有些微红地走出唐滔的办公室,牛冲高就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说道:“唐副县长,我有点事找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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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说:“我的一个同学由民办教师转为公办教师的事,想请您批示一下。”唐滔道:“这样的事,是要经过教育局党委讨论研究的,我批示什么”牛冲高道:‘您是一县之长,有了批示,问题不就解决了么?“唐滔道:“牛冲高,你怎么如此糊涂?人人都找我这么批示批示,教育局的工作还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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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冲高道:“我都收了人家5000块钱的好处费了――姐夫,你就作个批示吧!”唐滔的脸色气得铁青,想一想,自己和南妮的事儿牛冲高知道得一清二楚,要是不给牛冲高这个面子,真惹恼了这个蛮横的小舅子,怕他什么事都敢作!从牛冲高的手里将表格扯过来,飞快地签了字,递给牛冲高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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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牛冲高离去的背影,唐滔摇了摇头,他想自己就怎么摊上这样一个愣头青般的小舅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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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来的何力培见唐滔在沉思,一时也没出言打扰,还是端着茶水随后而进的王新棋道:“副县长,何老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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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这才把望向窗外的目光收回来,转过身,喜道:“何老板,你来得好哇――小王,带上门,两个小时内,我不再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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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新琪带上门离去后,唐滔喜形于色地说道:“力培,花光真是女人中的尤物啊!这一星期,我的魂都快留在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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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道:“哎呀――那个水灵那个水嫩那个吸力那个弹力,真叫人消魂!何老板,你说,你是怎么找到如此的一位佳人,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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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只要你喜欢就好!今日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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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道:“我让你来,是想让你亲自送花光回玉笛镇上班,也是给你一个机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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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你看,她是你喜欢的女人,我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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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拍拍何力培的肩膀道:“咱们两人之间,还存在什么你的我的?既然能穿一条裤子同一条船,就能同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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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道:“今天能办成就行!这是我给玉笛镇党委书记方全准写的信,由你交给他,并转告他,安排花光在镇委办公室作秘书,不仅仅是我个人的意思,县委会也将会讨论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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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唐副县长,自金县长把担子卸给你后,现在在临江,你的话不就等于是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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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工作上的事,还是要讲究原则的嘛!”何力培一笑,又用手指指自己的手包道:“唐副县长,万事不能拖呀,不是有夜长梦多这句话么?我说呀,在这要升未升的关键时刻,你也要该出手就出手的!出手的东西――十万现金,我出!都在这里,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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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想说什么,见何力培摇摇手,也就只有点点头来表示感谢。从唐滔那儿出来,这一路,何力培把车开得飞快,途中,助手花闪打过他的手机,问他在这一天有没有空见见白玉洁,何力培说他抽不出时间就挂了,一门心思直奔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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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墅里花天酒地醉生梦死肉欲横流地生活了近一个星期的花光,终于懂得了拥有美貌和金钱的乐趣!花光明白,一县之尊的唐滔对自己宠爱有加,除了自己年轻饶艳的肉体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本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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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何力培,想想唐滔,这两位,如果要从三陪小姐的工作角度上讲,虽说都可算是花光所陪过的嫖客,但有一点花光觉得不同的是,这两个男人,是可以改变她的生活可以决定她将来如何生活和工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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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去当一段时间的三陪小姐,花光的初衷只不过是挣点钱好在跑工作的时候派上用场,当然,潜意识里也不是没有傍上大款的想法!她想,凭自己的气质凭自己完美无缺的青春胭体,只要有机会亮在男人面前,只要男人真的有钱,就不会可惜自己的钱往她花光的兜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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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天随人愿吧,花光认定,自己碰上何力培老板,又被何力培老板引荐到副县长唐滔的身边,花光觉得自己是交上了好运‘女人的身子,迟早总是要让男人碰的,先让能给自己钱花能给自己带来光明前途的男人碰碰,花光觉得很值!知道何老板很快就会来别墅,花光就开始准备着自己肉体的姿色。花光想,尽管何老板是利用自己去讨好巴结唐滔,也毕竟为自己的未来尽了心力!也就是说,花光在心里早已不把何力培看成是一个商人一个嫖客,而多多少少存进了一丝丝知遇之恩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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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脸蛋的妆扮之外,花光还将身体之上其他的性感部位也都进行了化妆!花光懂得,不穿衣服之后,女人最耐看的地方并不在脸上。所以,花光在自己胴体之上那些凸凸凹凹的地方所下的工夫,差不多是在脸蛋上所下工夫的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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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准确点说是听到了何老板在喊自己之后,花光心念电转地只披了一条透明的白纱,胡乱地缠裹在胸前以及下体的羞处,应了一声,打开卧室的门,娇着声音地道:“人家正在房间里想……想事呢!”看到比往日更加迷人的花光,何力培伸手就将她揽进怀里道:“小冤家,这一个星期,熬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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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巴“怎么会呢?再说,你花光今后主要的男人是唐酒又不是我,我只不过是门前补补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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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道:“真难听,什么叫门前补漏嘛,我对你可是真心真意!”何力培道:“门前补漏是一足球术语。意思是说,今后,唐滔才是与你来往的男人,我呢,只有在唐滔顾不过来的时候,才可能找你!因为你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同唐滔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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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道:“凭你这种义气,唐滔将来也会让你当上副县长。”何力培道:“花光,唐滔是一个能办实事的人,你的事,不是已经有眉目了!”花光一笑道:“何老板,多亏了您――真的,所以,您瞧,我今天要百分之百地慰劳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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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说这番话的时候,将那一条裹缠着的白纱巾飘落,裸出她妆办过后更显娆妖的胭体。何力培见状,直觉得有一股强大的电流从神经末梢上击过,张臂抱住了花光后狂热的吻烧红的烙铁般在花光的裸体之上发出哧哧的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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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当面见了李枫,本以为一找事情就可以解决的牛茹萍,其实什么也没有办成,就不软不硬不痛不痒地让李枫支到范天策那。见了范天策,提到日后用车的事,范天策说县委车队正在精减和调整的阶段,具体怎么定,还要等县委办公会讨论之后才能决定。无疑,在范天策那儿,牛茹萍同样没有得到一回心情舒展。从县委大院出来,牛茹萍越想越气,心道:要是金县长级住院、要是老唐还在,有你范天策说话的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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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要找人诉诉心中的委屈,也可以说是想找个地方告告状,牛茹萍决定去医院见见金县长!她想,自己的丈夫唐滔是金县长一手栽培提拔上来的,对她这个亡人的妻子,总会心存几分怜悯之心,要是金县长能帮自己在新书记李枫面前说说话,唐滔被追认成烈士的事,也许就会好办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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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远远地就见金娟娟扶着父亲金县长在休息园中慢步,牛茹萍张开嘴就想开喊,嘴张开后一想这是在医院里,于是又将呼出一半的气吸回,加快了脚步走到了近前说道:“金县长,您的气色,似乎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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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县长道:“是茹萍呀,谢谢你的关心――娟子,给你茹萍阿姨沏杯茶吧!”金娟娟道:“爸,这儿哪有沏茶的设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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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县长道:“瞧我,还以为在自己的家里呢!怎么,茹萍,你看上去似乎有什么心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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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便呜呜地哭了起来。金县长一听,问娟子道:“娟子,这是真的?”金娟娟点点头道:“爸,我们没让您知道,是怕对您的病情恢复不利呀!”金县长道:“这是李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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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娟娟点点头。金县长的双腿在颤,娟娟和流着泪的牛茹萍急忙扶他到就近的长椅上坐下。牛茹萍流着泪道:“金县长,都是我不好,让您伤心了!唐滔他已经走了九天了,您也别太过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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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娟娟道:“爸,是张天宝。用不着收拾了,张天宝现在仍在市里的医院里昏迷不醒,说不定哪天也就去追唐滔和南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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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县长叹道:“车祸猛如虎呀!难怪这些日子,不见范天策的影子,原来他在承受着丧妻之痛啊!茹萍,唐滔的后事办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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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茹萍的泪一下子又流出来,哭道:“金县长,真是人一死就凉呀――唐滔死了这么多天,没人问没人管!刚才我去问李枫书记唐滔的追悼会什么时候开,李枫说还需要等一段时间!金县长,我这心里的苦,没地方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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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茹萍越说越伤心,说着说着便嚎陶大哭起来。金县长道:“人死了,不管是死在办公室里、医院里、还是车里,都是为共产党工作多年的领导干部嘛!就是普通的一名共产党员,去逝了,开个追悼会,都是应该的!看来,这个李枫,在这方面的工作没有做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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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娟娟道:“爸,您都两个多月没工作了,不了解情况,不能随意提意见哩!”金县长道:“人都死了九天,追悼会还没开,这能说是工作做好了吗?娟子,给李枫打个电话,我要跟他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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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县长的手指有些抖,按不准键,生气地将电话递给娟娟道:“替爸爸接通!”金娟娟无奈地拨了号,接通后,迅速地递给了金县长,金县长道:“是李书记吗?我是老金――李书记呀,我听说唐副县长去逝九天了,追悼会怎么还没开呢?唐滔为临江人民工作了快二十年,功劳是有的嘛!人死了,开个追悼会,盖棺定论给说法,公理型嘛……什么……什么?以后再说?李枫,这只能是你个人的意见!目前,我还是县常委的一分子,我不同意你的这个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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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地挂了电话,金县长的额上有汗流出来,气冲冲地站起来吼道:“扶我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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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娟娟道:“爸爸,您是不能生气的,绝对不能生气!不然,这些日子的治疗,又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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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县长吁了口气道:“爸爸不气――茹萍,县官不如县管,这话一点不假呀!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还会找江枫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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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茹萍点点头道:“金县长,我一个妇道之家,全凭您做主了!您好好养病,有空,我会常来看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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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爸爸回到病房,等爸爸躺好,金娟娟用温毛巾擦去他脸上的汗水,道:“爸爸,住院后,您答应过女儿的,说过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激动都不发火,今天,却是没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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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县长道:“不是爸爸没做到,是江枫不让爸爸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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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娟娟道:“爸,您也不想想,人家李书记,与唐叔叔无冤无仇!唐叔叔死了,他身为书记,拿着共产党的钱做顺水人情个人落好的事,为何不做呢?因为这里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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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娟娟道:“爸,唐滔叔叔和南妮阿姨出事时,两个人的下半身都是光着的!据公安局的法医现场取样,证明他俩人死前,在张天宝的车上,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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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娟娟道:“爸,我知道您很赏识唐滔,可是,在您住院的两个多月中,唐滔有了变化您知道吗?听说,他不仅生活作风败坏,还接受巨额贿赂,并且,我还听说,他让他的一个相好当了某镇的镇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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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县长摆摆手,示意娟娟不要再说下去了。金娟娟喂了金县长一片苹果,又遭:“爸,古人云,一朝天子一朝臣,市里让您安心病休,您安心养病就是了,别再掺和县委工作上的事,不然,会出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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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县长一听,心道:唐滔的变化真大,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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